“拿酒来!”终是忍不住,也记不得覃大夫的嘱咐,他朝外喊道。
伺候的随从在门外相劝,也被他呵斥了一顿。
这世上就没有人理解他,不懂他的痛苦,不明他的壮志未酬。满身孤寂,也无人能解。
又是一夜宿醉。
一早,阿大就向李筱雅禀告。
“文全和柱子已经躲了起来,荣管家一定找不到他们。只是文全和柱子都想回夫人您的身边做事。”
“容我想想,”李筱雅带着淡淡的笑意,她都能想象到那两个庄子卖不出去,侯爷和老夫人会有多恼火。
“文全还觉得花了两千两银子什么也没得到,太亏。”阿大很是恭敬,连身子都是半躬着。
李筱雅抬眼看着他,瞧着他的模样笑了出来,“你站直身子回话,这样躬着不累吗?”
阿大摇头,却也听令站直了起来。
“不亏,两千两,买多安庆侯府一个敌人。”
“夫人您是指蒋国公府?”
李筱雅点头,别人不知道,但她最清楚。上一世,蒋国公府就一直等着安庆侯府卖庄子。
但那个时候她甘心为侯府付出,这两个庄子到死她也没动卖的念头。
这一世,既然到了卖庄子的地步,蒋国公府没有得到,无形中就开罪了他们,只因栗子铺这个庄子,许多年前是国公夫人的陪嫁。
蒋国公带着家眷前往岭南的时候,被族中叔父做主卖了。机缘巧合转卖到了安庆侯府。
但这庄子转来转去,蒋国公府又低调,所以并没有许多人知道是国公夫人的陪嫁。
蒋国公一家从岭南回来之后,不想把家丑闹到大家跟前,所以一直闷在心里不为外人道。
这次若不是蒋国公府突然出手,李筱雅也不会想起来。
只能说她运气好,竟省了找人抬价这一步骤,京城官员的家眷再财大气粗,也绝不会开价到十二万两银子。
钱多人傻的人并不多!
价抬得越高,安庆侯府在找不到买主之后,就会越后悔,越心痛。
总之,这事比自己想象要顺利许多。
“本夫人暂时还没想到要如何安顿他们两个,就让他们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