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可没忘记二十年前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仰着红扑扑的小脸说:“师兄,我要把所有草莓味的甜蜜都装进心里!”
孟砚之接到一个电话后,便匆匆离开了。
齐郁礼看着时间不早了,揉了揉太阳穴,便说:“枝桠,我们也回家吧,齐北庭的事情,我也该找他做个了结了。”
对这件事,齐郁礼压根忘不掉,那天晚上要不是孟砚之及时赶到,他不敢想那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会对裴枝桠做出什么样的事。
所以在这件事上,他是非常感谢孟砚之的,一直以为放纵孟砚之,也是因为这件事。
“好。”
裴枝桠收拾了一下,齐郁礼单手环抱着孩子,一只手推着小车。
“我来我来。”
裴枝桠想过去帮忙,齐郁礼却说:“你帮我们把电梯按开就行。”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行?”裴枝桠安上电梯后,非常不理解齐郁礼的做法,他自己都快顾不来过来自己了,还不让自己帮忙。
电梯门刚合上,齐郁礼怀里的多米突然“噗”地放了个响屁,在密闭空间里炸开声效堪比杜比环绕。
裴枝桠憋笑憋得满脸通红,伸手去戳孩子肉乎乎的屁股:“小叛徒!怎么专挑关键时刻释放生化武器?”
齐郁礼的表情比他刚签过的千万合同还僵硬,低头看着婴儿车里若隐若现的可疑痕迹,喉结动了动:“枝桠,你昨天发的‘纸尿裤穿反会漏’的消息……现在还来得及实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