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拍卖的话,不仅要出大价钱,还会被人盯上,何苦呢。
况且,拍卖人口这种事,着实令人不喜。
“辛夷,你说这北芜拍卖场背后的东家,究竟是谁,是六国中的哪一国的人呢?”
她对此倒是有些好奇了。
辛夷:“属下让人去查查。”
颜峤喊出五十万后,君挽妆又喊了六十万。
闻言,二楼正南方向的包间中,传出了喊价八十万的声音。
颜峤和君挽妆,以及正南包间的人,他们三方你来我往,期间偶尔夹杂一些其他人的喊价声,不一会儿,笼子少女的拍卖价格,就被喊到了两千五百万。
“三千万!”
正南包间中,铿锵掷地的喊价声扩散而出!
这声音中,还隐隐含着丝丝怒意。
最终,随着司仪一声“成交”落下,笼中的少女被二楼正南包间的人,以三千万两的价格拍下。
在拍卖时,那笼中的少女全程像一朵死寂的枯花一样毫无生气,听到自己被拍下,也面不改色。
直到被拍卖场的人从高台往下推走时,少女倏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阴森又幽暗。
拍卖场的人赶紧将黑布重新给盖上。
容与:“她那笑是什么意思?”
对此,颜峤不怎么在意,她只好奇君挽妆和慕容云聿之间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夜晚与君挽妆按照约定在城中一家戏园私下相见时,颜峤开口便带着些肯定的语气道:“你看上那男的了?”
君挽妆是她相识了快两年的好友。
去年她用来揭穿方芙的三个儿女不是颜文冠亲生的嗜亲蛊,和另一种子母蛊,就是从君挽妆处薅的。
“自然是看上了。”君挽妆痛快地承认。
说到慕容云聿,她给自己倒杯酒一口饮尽后,啧了一声:“他是我见过最俊,最让我心动的男子。就是人不太好追到手,都快半年了,本姑娘还没能拉拉小手。”
“你胆子变小了啊,这么长时间还没什么进展。”颜峤笑着调侃。
话落,她想着容与称呼慕容云聿殿下的事,继续道:“我之前见过他,他是大雍的一位皇子。”
“不只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