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工作分出来,搓洗一背篓灯笼草算两文钱,售卖一下午两文钱。等之后我把制作方法教给哥哥嫂嫂,制作的人两文钱,做坏了一背篓赔偿十文钱。”
“有问题吗?”
苏念说完,钱金兰立马喊起来:“有!闺女,你哥哥嫂嫂每天白吃白喝你那么多东西,还住大院,你怎么还给他们银子?”
“是啊念念,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算什么钱?”
张柔跟着附和,收到钱金兰一个赞赏的目光。
“就是就是,念念你对我们够好了,哥哥都没帮到你啥!”
“仙草冻可是稀罕物,念念你怎么能把配方教给我们呢?”
苏铁柱显然想得更多。
当初的钱掌柜出五十两,就是为了买一个菜方,如今仙草冻肯定能赚大钱,苏念却要免费把方法传授给他们!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而且现在哥哥们不用种地,我也只是带着你们尝试做生意。等仙草冻的生意步入正轨,我就当甩手掌柜,大不了从收入里抽一点。”
苏念说完,板起脸:“我是有福气的,区区一个仙草冻算什么?好吃的多得是!你们一直拒绝,我的福气还能用哪?”
她知道,有些时候就是要强势一点。
果然,说完以后,家人闭嘴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我不同意!”
是宋仁贤。
众人都疑惑地看向他。
“咳咳,我方才听说,念念你要找一个账房先生?”
宋仁贤问完,苏念明白了。
“您是想……”
“我就住在你们院子里,每顿还一起蹭饭,除了教授铁蛋没什么事情做。铁蛋之后去学堂,我白天便无事了,倒不如做点算数。”
“那薪资……”
“要什么薪资?给点茶叶就行了。”
宋仁贤丝毫不担心自己的身后事:因为徒弟是要负责的。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也有另一层意思。
徒弟也该是师父的孩子,尤其是师父毫不藏私的时候。
听到宋仁贤的话,苏念才想起好久没给他茶叶了。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