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景仁宫,只住了皇贵妃一个主子,平日里想找个人说话,都要去其他宫里找。”
齐妃:“四阿哥六阿哥孝顺是好事,只是功课同样要紧,听说四阿哥六阿哥经常早早就睡了,不像我们三阿哥,日日温书到深夜。”
宜修的脑门一阵抽疼,齐妃这个蠢猪不会说话就不要说,每次开口都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年世兰:“光读书有什么用,重要的是理解里面的内容,福惠福沛几岁时,就会写文章了,三阿哥到现在,依然连书都背不顺溜。”
“也不知当年你怀孕时,端嫔是不是也端了一碗堕胎药过去,让三阿哥出生时少带了些东西。”
齐妃傻傻的问道:“少了什么?”
下面一阵偷笑声响起。
年世兰:“这就要问问端嫔了,端嫔,你可有在齐妃怀孕时‘端’药给她喝呀?”
“毕竟皇上可是特意将‘端’字留给你作封号,证明你药‘端’的好。”
端嫔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深深的屈辱,指甲陷入掌心,钻心的痛提醒她要保持理智。
端嫔:“华贵妃娘娘,臣妾未曾给齐妃娘娘端过药,且臣妾的封号是皇上赐的,你如此解析,是对皇上的大不敬。”
年世兰:“你去问过皇上了吗?怎知他就不是这样想的?”
端嫔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闭了嘴。
宜修:“华贵妃,不管如何,你拿皇上赐的封号来开玩笑,就是大不敬。”
年世兰:“臣妾还是那句话,你怎知皇上不是这样想的,臣妾做事向来有规矩可寻,不像皇贵妃,经常来个眼瞎心盲,唯恐后宫不乱。”
宜修:“华贵妃,本宫再怎么着,也是皇上亲封的皇贵妃,位份在你之上,你说自己有规矩可寻,可你对本宫的大不敬,是从何处寻来的规矩。”
年世兰嘲讽道:“是是是,你是皇上从‘嫡福晋’册封的皇贵妃,皇贵妃还能在这里得意洋洋的炫耀,这脸皮厚起来,也是难得的本事。”
“就是不知皇贵妃前面的御前失仪,是因为什么,竟然让皇上怒的将宫务给了本宫。”
宜修黑着脸强行结束请安,回到屋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