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爷,您有事吩咐一声就成,怎么亲自过来了?”他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声音却因紧张而微微发颤。
秦铭冷着脸,长腿一跨下了摩托,黑色马丁靴重重踩在地上。
他连看都没看刘武一眼,径直朝着别墅走去。
刘武慌慌张张小跑着跟上,皮鞋与地面摩擦出急促的声响。
包间的雕花木门缓缓向两侧打开,沉香袅袅。
秦铭慢条斯理地脱下皮手套,随手扔在茶桌上,金属表链与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他悠然落座,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满桌的珍馐美馔,最后落在刘武颤抖的脸上,“刘爷……”
“秦爷折煞我也!”刘武猛地站起身,差点碰翻桌上的茶杯,“在您面前哪能称的上一声爷呢,您管我叫老刘就成!”
他忙不迭地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递向秦铭,手却抖得厉害。
秦铭神色冷淡,伸手挡开香烟。
随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熟练地撕开包装纸,塞进嘴里,甜味在舌尖散开。
“听说你最近,手伸得有点长啊?”他语气轻描淡写,却让包间内的温度骤降。
刘武额头的冷汗大颗大颗滚落,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秦爷,您要是有话尽管和我说就成了,哪里得罪了您,我肯定改。”刘武点头哈腰,手紧张的直搓身上的裤子。
“春城医院的事,是你授意的吧?”秦铭靠在椅背上,轻轻抿了一口清茶,语气冷冽却又隐忍着怒气。
刘武眼珠流转,似乎在回忆着到底哪里得罪了眼前的这位爷。
“秦爷,您说的是什么事?还请您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