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爱你啊!”宁元白突然伸手,隔着栏杆想要触碰她的脸,却被陆知夏侧身躲开。
他眼神闪过一抹手上,声音陡然变得沙哑,带着哭腔,“我可以保护你,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
“咱们就算做朋友也无所谓,你只要不要不理我就行”
“你真的是疯了。”陆知夏转身就走,白大褂下摆扫过铁栏杆。身后传来宁元白绝望的捶打声,混着他崩溃的哭喊,“焉知,我错了,可我只是想保护你”
推开拘留室的门,秦铭修长的身影立刻笼罩过来。
他低头凝视她微微发白的脸,伸手擦掉她脸颊上不知何时沾上的墙灰,声音低沉得像是淬了冰,“我们回家。”
他的手掌覆上她颤抖的手背。
而拘留室里,宁元白的嘶吼声渐渐变成呜咽,最终被厚重的铁门彻底隔绝。
‘嘭嘭’宁元白用力捶打着墙壁,两下,白色的墙上就被他捶打出来一个血印子。
吓得小警员赶紧跑进来,打开门,“你干什么?”
宁元白一下推开那个小警员,作势就要往外冲,“我要见焉知,滚开。”
就在脚即将踏出门的瞬间,那小警员从身后死死圈住他的腰,随即往后一扔,“你这叫越狱,告诉你现在要是踏出这道门,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扔下这句话,‘啪’的一声将门关上。
……
秦铭甩上车钥匙的动作带着未散的怒意,金属撞击大理石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陆知夏望着他紧绷的脊背,有些心虚的在身后跟着。
秦铭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猛灌了半杯凉水。
“你生气啦?”她试探着往前挪了半步,羊绒拖鞋擦过地毯几乎没有声响。秦铭的侧脸浸在阴影里,下颌线紧绷,一声不吭。
陆知夏咬着下唇,慢慢蹭过去。
在他身边坐下,两根食指并在一起,学着走路的模样在他大腿旁试探,终于轻轻戳了戳他的大腿,“不要生气嘛”
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撒娇的颤音。
秦铭突然伸手,将她整个人捞进怀里。
他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