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要将刘义带走,以他们的罪名,不可能活下去。
除非他们有个父亲是当朝阁老,亦或是流落在民间的勋贵子弟,甚至不能是一般的勋贵子弟。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贼官!”
刘义猛地暴起,断裂的肋骨刺破衣襟,腹腔内脏器随动作簌簌掉落,可他好似没有任何痛感,拿起一截断裂的刀片插向李火元胸膛。
噗嗤!
枪刃无情地刺穿刘义的胸膛,将其高高挑起。
刘义披头散发,面容扭曲,咳出一口鲜血,却是仰天大笑起来。
“哈哈哈,好小子!拿着我的头颅去领功吧!升官,升大大的官去吧,但是——”
刘义猛然低头,双目暴凸,眼中满是疯狂与不甘。
他丢掉手上的残刀,染血十指死死扣住枪杆,奋力往前攀爬,几乎要贴到李火元的面前。
他喉间血沫喷溅如雨中残梅,鼓动最后一丝残余的力气,道:
“黄泉路上无老少,小子,我且看你几时下来!我在下面做恶鬼,也要生啖汝肉!”
嘿!
李火元咧嘴,很想告诉他,自己真不是官员。
但此话没说,说了有什么意义呢?
李火元猛地伸出手,掐住刘义的脖颈,五指逐渐捏合,伴随着一阵令人心悸的声响,绞断了刘义的脊骨。
“黄泉也是河,真有那么一天,你们兄弟俩,还得死一次!”
刘义愕然之色未消,瞳孔彻底溃散。
坐在一旁郑天完全痴傻。
李火元甩枪抛下刘义尸首,低下头来。
“你有什么要说的?”
郑天腮帮子鼓动,面对李火元强大的压制,心中生不起任何抵抗之心。
但他依旧鼓起全身最后的力气,声嘶力竭地咆哮道:“你以为你做得对?无知小儿!殊不知,若不是我们鲸帮控制水妖,水妖早就在一片水域作乱害人!”
“让我瞧瞧是谁站在道德制高点。”
李火元瞳孔中清晰无比的显露出一种轻蔑的神采:“原来是鲸帮啊!好一套是非混淆,牵强附会!”
“尔等鲸帮难道就没有借助水妖获得利益吗?”
“若是我,杀干尽水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