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衣?”
我顿时有些迟钝。
“政绩”
瓶底子用口型念出俩字。
“哦哦,懂了懂了!”
我这才后知后觉的缩了缩脑袋。
“他们那个圈子跟我们看到、听到的不一样,谁能爬的高并不是靠谁胳膊长腿长,而是要看谁身上的新衣更亮眼,换句话说能爬多高并不取决于他们自己,而是要看上头想把他们提多高。”
瓶底子压低声音又道。
“你说的我都懂,可关键我哪有能力替李廷淘换到什么亮眼的新衣?不怕你笑话,我认识最有钱的除了刚跟咱混熟的李彤涛之外,也就是钢材市场的付彪和西北城的齐恒了,可这俩我也没本事让他们往谁那站队啊。”
我苦笑着拍了拍脑门。
“没错,你是没本事替李廷加衣,但可以想办法给彭海涛脱衣啊,两个光膀子的谁会笑话谁?”
瓶底子抬起脑袋,厚厚的镜片完全阻断他的眼神,但却显得格外的邪恶。
“那肯定了,谁也不会笑话谁,就好像南少林不可能给北少林比拼谁的脑门亮一个道理。”
我毫不犹豫的点点脑袋。
“错,同样是光膀子的也存在鄙视链,原本就光着的铁定会嘲讽后来被扒光的,不光心里会暗爽,而且绝对要大做文章,我刚刚就说过他们的圈子和我们所认知的完全不同,在他们那里无功不是平庸,而是稳重,而有过可就是冒进了!”
瓶底子拿食指悠然的推了推快要滑下来的眼镜框又道:“李廷拉不到投资只能算无功,而彭海涛如果把好不容易拉来的客户给放跑,那就是大过!尤其是搞到满城风雨的程度,过可能会直接变成祸,庙堂之上、禽兽食禄、狼心狗行!”
“卧槽,他们那里头这么多道道呢?”
我呆滞的抓了抓腮帮子,感觉自己完全像个二傻子,完全不懂他口中所谓的庙堂。
“最近有个号称湾区合资的绿宗摩托车厂要到新城区投资建立新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