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埋汰你是我不对,可你摸摸良心,刘东准备拿烧红的炉钩子烫你脸时候,是不是我跪下哀求,给他舔皮鞋才放过你的”
两人越说越急眼,干脆倒出了被绑架时候的具体画面。
对于他们的经历,我一早就叮嘱过所有人,不许多问多打听,就是害怕勾起他们的种种不堪回忆。
我深知在那样的极端环境下,哥俩做出什么事情都不为过,别说是互相吐槽,哪怕撅我家先人都是完全能够被理解的。
“行,我贬低你是我不对,我赔礼道歉!”
“道个叽霸歉,整的好像咱俩是表兄弟一样”
正当我思索如何让他们停战时候,这俩玩意儿已经主动熄火,甚至还互相朝对方丢了个橘子以示诚意。
“睡吧,好好歇着。”
我搬起一把椅子,坐在两人病床的中间。
“是不是挺无聊啊龙哥,这本《青春罪途》借你看看,忒带劲儿了。”
就在这时,一直守在门外的牛奋怀抱几本挺厚的小说闯了进来。
“我谢谢你啊,你自个儿看吧,哦对了那天你揍刘东时候,把你拽进病房里的那哥们还在不?”
我很不感冒的摆摆手,随即发问。
“今天早晨出院的,临走时候你大哥还特地跑你病房溜达了一圈,完事塞你床头柜一条精品阿诗玛香烟。”
牛奋晃了晃脑袋。
“出院啦?那他没给你留个联系方式啥的?”
我不由一愣。
“没有,那人挺有水平的,说什么有缘自相逢、何求心中意,反正跟我一样都属于文化人吧。”
牛奋满脸自信的昂起脑袋。
“如果不加最后一句,我真觉得你也很有水平,行啦,出去看书吧,走廊里没人打扰。”
我哭笑不得的摆摆手。
打发走牛奋,我掏出手机有意无意的戳进本地贴吧。
自打白天瓶底子跟我说完那个什么“绿宗”摩托车要建厂的事情后,我就一直在搜索这方面的资料,可当时不像现在似得,人人都是自媒体,想要获取点有用的信息光靠网上寥寥无几的评论基本派不上啥大用途。
“咕噜”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