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尼玛,你不是要弄死我么,我等着你昂!这把你最好多花点钱送礼给我判死在笆篱子里头,不然我出来还特么找你!”
被按趴在地上,我竭力昂起脑袋朝二盼咆哮。
“呼呼”
重获呼吸的二盼贪婪的喘息着大气,原本已经泛白的脸颊总算有点血色,他眼神惊恐的盯着我来回扫量。
“你不是特么要跟我掰手腕子嘛,咋不装了啊!”
趁他心底发虚,我再次加大恐吓的力度:“等着昂,只要老子不被枪毙,咱俩肯定还得有点说法!”
“同志他疯了,同志快把他弄走吧,你们问我什么我都交代”
连翻喘息下,二盼总算是恢复一丝力气,慌忙朝着我大声吼叫。
“狗篮子,就这个逼样,你还敢自称是特么社会人!”
我嘲讽的哈哈大笑。
“把他们分开!”
一个带队模样的警察见状,摆摆手下令。
半小时后,新城区公安医院。
我一手被铐在床头栏杆上,一手扎着输液针,悠然自得的叼着烟卷吞云吐雾。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夹克衫,梳着利索短平头的男人径直朝我走了过来,脚下的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清脆的动静。
“嘿嘿,强哥”
我仰头看去,随即笑着跟对方打了声招呼。
来人正是田强,不过看他此时的行头应该不属于工作时间。
“你咋一天天不让人省心呐,小张铐子给他解开吧,受害者不打算追究他任何法律责任了。”
田强朝边上负责看守我的警察说道。
“啊?受害者不是姜盼么?我们这儿还有一起案子跟他有关呢。”
那警察虽然迷惑,但还是很给面子掏出手铐钥匙给我打开。
“姜盼的打架斗殴跟他不是一回事,但是姜盼现在不追究他了,听明白没有?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问你们队长,我跟他已经对接过了。”
田强耐着性子解释一句。
“是,田队。”
对方闻声,啪的敬了个标准的警礼。
“去吧,你同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