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满元干咳两声,脸上挂着看似和蔼的笑容,眼神却透着几分算计。
他顿了顿,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又道:“出门在外图的不就是个乐呵嘛,咱们以和为贵,毕竟我们村千载难逢才有这么一次土地竞拍的机会,麻烦老弟你高抬一下贵手,行吧?”
“村长,您这话可言重了啊,我顶多算个看热闹的,真正挑事的不是彭大少爷嘛。”
我心里顿时警铃大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陪着笑。
一边说着话,我一边仔细观察他的反应,只见他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老弟呀,你年轻气盛,有些事可能考虑得不太周全,也看不到眼前身后,算起来我们村这次能有如此良机,靠的就是彭海涛大主任的多方支持和推荐,不然这十里八乡有空地的村子多了去,哪能轮得上我们这贫困小庄子,彭少确实有点小脾气,贵人多桀骜嘛,这也很正常是不?咱就忍了呗,老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况且这次的竞标虽然公开,可你们这些老板们哪个心里不跟明镜似的,其实就跟内定差不多吧。”
许满元收起笑容,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这次竞拍背后牵扯的可不止是土地,还关系到我村里未来几年乃至几十年的的发展,老弟你要是执意搞破坏的话,肯定要得罪不少人,得不偿失呐!”
他这话看似在好心提醒,实则暗藏威胁。
“行,许村长,您老的意思我大概是懂了,咱不用套什么经济发展、振兴村庄之类的大词,简单明了点不就是彭飞再熊我时候别吱声嘛,我尽量好不?可他要是给脸不要脸的话,您也得多担待!”
我心中怒火腾地升起,但还是强压下去,笑着应声。
“老弟啊,我不懂你们之间有什么新仇旧恨,总之就一句话,谁要是敢毁掉这次竞拍会,谁就是咱岭南村两千多乡亲们的敌人,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我可不敢保证,多少在外地打工的小年轻们全都盼着村里可以建厂办企业,好早日回归报效家乡,又有多少望穿秋水的爹妈期盼着孩子快点归巢能承欢膝下!”
许满元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