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不明显的弧度,随即撩起身上盖着的薄毯催促:“走走走,咱们还有正事儿呢!”
不多会儿,来到更衣区。
利索的换好衣服后,我下意识的伸手探进裤子口袋,指尖只触到几枚零散硬币。
“唰!”
后背瞬间渗出冷汗,我疯狂扯开所有拉链,钥匙串拍打大腿的声音都变得异常清晰。
“诶卧槽,我东西呢!”
我的喉咙像被生锈的铁丝勒住,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丢啥了哥!”
“啥玩意儿不见了啊!”
隔壁老毕手里的衬衫“啪嗒”掉在地上,虾米的皮带扣卡在半截,所有人的动作都凝固在原地。
三狗子冲过来扒开我的外套念叨:“怎么了哥?什么不见啦!”
“服务生!”
我的拳头猛地砸在冰凉的铁皮柜上,震得挂在隔板上的衣架叮当作响。
“把你们领班喊过来!”
接着我又抬脚狠狠踹向柜门,金属扭曲的声响混着回音,在更衣区荡出刺耳的余韵。
半个多小时后,经理办公室的门被撞得哐当一响。
猪头老五满脸通红的闯了进来,眼角还蘸着两颗米粒大小的眼屎,他三步并作两步跨到我面前,粗粝的手掌重重拍在我肩头:“看把你急这样子,究竟是啥东西丢了啊?”
我喉结上下滚动,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酸涩的酒气混着焦虑又涌了上来:“五哥,那东西对我真的太重要了,我必须调监控。”
话音未落,我已经转头死死盯着坐在大班椅上的经理。
那经理推了推金丝眼镜,肥厚的脸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老弟,不是我不给你调,实在是权限有限,老板不在家”
“权限不够是吧?”
我猛地拍桌站起,震得桌上的水晶烟灰缸都跳了跳怒吼:“那特么就喊警察过来!”
二盼抄起椅子上的外套狠狠甩在桌上,金属拉链撞出脆响:“看个监控磨磨唧唧的,难不成真有鬼?”
“别他妈遮遮掩掩,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老毕更是直接堵在经理跟前,身上浓烈的烟味混着宿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