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殷泽心中,这里虽然不做那等腌臜之事,男人也是可以随意进出的,她一个容貌绝色的女子,怎可一人住在这里!
重暖蹙眉,“这话是什么意思,王爷管到我身上了!”
殷泽张口结舌,不等他说话,重暖又道,“如意坊大大方方做生意,如何就不能住了,还是王爷觉得,女子就不能独自撑起自己的那片天,非得靠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才能存活!”
殷泽:“……”
“王爷虽然是摄政王,可还管不到我身上,王爷自重!”重暖说完,抬步进房间,啪的一声,便将房门重重关上。
徒留外面俊脸黑如锅底的殷泽,还不等殷泽开口解释,他只是想着,男人喝了点酒就能借着酒意胡作为非,要是见到重暖这般绝色的人,会给她惹些不必要的麻烦,他给她重新安排住处。
门被打开,重暖手拿大氅,没出房门,将大氅扔殷泽身上,只听砰的一声,房门又被关上了。
殷泽无奈,抖了抖大氅,潇洒一披,付了银子,离开了如意坊。
要是有人敢对她起歹念,怕都出不了如意坊的大门,罢了,多说多错,他还是回去吧!
重暖叫人收了桌上的饭菜,房间中炭火烧得旺,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听着一楼不停传来的曲声,还伴着男人时不时称赞的吆喝声。
脑子中不停回想殷泽的那句,“我们这算不算共白头了,”
“我可以等你,一直等你!”
重暖翻了翻身,将脑中的乱七八糟的思绪强行甩开,转而想起殷泽说西岐攻打南阳的事情。
想着想着,直至子时,如意坊歇业,一切嘈杂的声音消失了,重暖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重暖睁开眼睛,房间中的炭火已化为灰烬,房间中的温度已下降,重暖穿好衣裳,想叫人重暖燃炭火,一开门就见到站在门外的木兰。
小姑娘一张俏脸紧张的看着重暖,欲言又止。
“你先叫人燃烧炭火,一会儿我们细说!”重暖吩咐道。
木兰点头,转身去吩咐人烧炭。
很快房间中的温度再次上升,桌上摆着两碗白粥,一盘小包子,两碟咸菜。
重暖叫木兰坐下,两人一起吃早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