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文件夹放到了最后一页，一张合同跃然出现在了纸上。
看着上面的内容，似乎是一个项目，可是这项目写得模棱两可。
在学校的时候，宋清川可是工商经济学的第一名。
虽然他这是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可他只需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合同有问题。
甚至，还有不小的问题，如果签了的话，说不准……会给沈霁月还有自己带来不小的麻烦。
可如果，他不签。
这些照片流传出去了的话，那也不太好。
此刻的宋清川就好像是被困在了笼子里，只要此时有人推门而入，便能破局。
想到这里，宋清川一只手放在了桌子下方，开始给白溪发了条消息。
可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这合同。
看到了最后一条，宋清川这才抬起头来看向韦衡：“只有一页？”
“宋副总，其实只需要你轻轻在上面盖个章就好了，而且这个项目，前半部分也是沈总在监督，也不会有什么大纰漏的。”
韦衡开口，直接转移注意点，脸上带着几分讪笑。
“这合同，应该不止一页吧？”
“宋副总，这就只是一个小小的项目而已，您……”
如果只是一个小小的项目，并且这个项目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那他们就会走正常的程序，完全不必站在这里。
这韦衡应该是私下查过他了，这才觉得，宋清川只是一个愣头青，好忽悠。
“真的没有风险吗？”
“那当然了，宋副总，这个项目可是我在跟进，如果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问题的话，我可是首要责任人。”
“这……”宋清川有些犹豫之态。
看见他有些松口，韦衡也舔了舔嘴唇：“宋副总，其实……我觉得……”
“咔嚓。”
就在这瞬间，门直接就被人给打开了。
外面的人踏着高跟鞋，缓缓往里面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