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沈霁月并没有说多余的话。
只是一瞬，宋清川感觉自己和她之间，好像又重新回到了几个月前林景琛刚回来的状态。
她的眼神中透着微微厌恶。
“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宋清川说完就要起身，却被沈霁月一句话给止住了：“走？可是今天宋副总可没工作吧！你要走哪去啊？”
这话带着些阴阳怪气，宋清川握着被角的手就这样僵在了原处。
“想来应该是去找秦大小姐吧？”
“你和林景琛之间是什么关系，我和秦双双之间就是什么关系，我表达得还不清楚吗？”
她今天非要拧着这件事情不放吗？
宋清川此刻也觉得有些头痛，难道有些事情，她做得自己就做不得了？
听闻此言，沈霁月也是猛吸了一口气，冷静了几分，她的眸子这才落在了宋清川的身上。
“那好。”沈霁月的语调清冷，和投入房间的暖意形成了两个极端，“那你说，我和林景琛之间是什么关系？”
这……
没想到，沈霁月居然能把问题投给宋清川。
要是宋清川回答，是朋友！
那以后宋清川就更加没有资格吃醋，就连再提起这件事情的资格都没有了。
可若是回答，是情人！
那他也间接的承认了，和秦双双之间的关系。
到时候，宋清川再提起她和林景琛，也得斟酌几分了。
“怎么？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你也要想很久吗？”沈霁月冷笑着看他。
瞬间，宋清川就感觉到了无数根绳索将自己捆缚了起来，他没有任何动弹的余地。
感觉到她那冰冷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过。
宋清川这时间只想逃避，但……他可没有这样的机会。
“既然沈总怀疑我和秦小姐之间的关系，那就放手，成全自己，也成全我。”
现在只有这样的回答，以后才能有辩驳的机会。
此时，宋清川目光直直看着对方，眼底也带着几分无奈和痛苦，他咬住自己的嘴唇。
虽然他心中早已有了决定。
可……他却还是害怕听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