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了灵力，阵光隐去，落地成了一个小小的阵。
局长也掉到了地上。
他顾不上疼痛，狼狈爬起朝老刘奔去。
只见老刘浑身冒着黑烟衣服、皮肤和头发全都烧焦冒着烟，还有烤肉的味道。
局长颤抖着手放到老刘鼻前，此时老刘出气多进气少，神识一探几乎没了生机。
局长脸色十分难看，五官扭曲脸都在抖，这可是陪伴了他几十年的搭档，多少次生死与共，比亲兄弟都要亲的人，就这么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
可他也知道，刚才老刘使出了最强一击，对方只是防御，如果小姑娘不抵抗就得死。
巨大的悲痛让将他脑子填满，满眼都是老刘此时的模样，却无能为力，这样的伤即使马上送医院也无济于事。
他们是修士，普通的药根本对他不起作用。
他又仔细探了探，老刘还能坚持。
他内心有个声音在说：所有人都可以死老刘不行！他必须得为老刘报仇。
如果此时离开，伤害老刘的人就会离开，想再抓是很难的。
只几秒钟，他双眼腥红怒发冲冠，所有的头发竖了起来。
他刚才因从高处掉落，浑身是土还摔的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看了看老刘一转头，看到飞雪的那一刻，哪还有那个儒雅干部的模样，眼神阴鸷狠毒咬牙切齿。
他喘着粗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几十年历经艰险与老刘一起作任务的一幕幕，与那些光怪陆离的事物交织，让他精神一下子失控了。
他就像掉进幻境里，眼前的飞雪也变成曾经将他和老刘弄成重伤的旱魃。
他记得那旱魃就是这样极美的面孔，让全国大旱三年，他和老刘追杀了两个多月，几次濒死才灭了那人。
他越看飞雪越像，就想弄死眼前的人，不弄死她，还有无数百姓得饿死。
他眼神越来越狠。
飞雪叹了口气，果然，这人入魔了。
与妹妹所说不同的是，妹妹说是为了救老刘，可更像是对他自己的救赎。
此时的局长只有杀戮才能让他清醒。
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