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之恒笑了笑,抬手在进忠胸前揪了一下:“你是说我胖了?”
进忠吃痛地捂着胸口,愣了一下:“我什么时候说了?”
说完就撒娇似的抱紧蒋之恒:“我可没说,是你想多了。”
蒋之恒微微蹙眉,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在乎进忠对自己外貌的评价了。
“许是年龄大了。”
进忠认真看着蒋之恒的脸许久,突然在他脸上使劲亲了一下:“想什么呐?别人那叫老,咱俩这叫成熟。”
说着,拉着蒋之恒的手放在自己结实的腹肌上:“我可是有锻炼的。”
蒋之恒笑着将手按在进忠的腹部:“是是是,进忠公公最俊。”
进忠挑眉,伸手按在蒋之恒腹肌上:“你也不差啊。”
蒋之恒看着进忠别有深意的笑,微微张嘴,舌尖舔了舔嘴角。按在进找那个腹部的手慢慢顺着腰滑到脊梁。
进忠笑的意味深长,手顺着蒋之恒的胸膛拂过脖颈,落在他的脑后。
纸窗外,一弯冷月斜挂檐角,红墙金顶浸在朦胧月色里。槐树影投在粉墙上,随夜风微微摇曳,枝丫间漏下几点碎星。窗下秋虫低鸣,偶有流萤掠过,在墨色中划出转瞬即逝的碧痕。
进忠拉着被子给蒋之恒盖好,拿了帕子小心将他背上的汗擦干。
看着他背上有些狰狞的伤口,忧心道:“那些找来偏方似乎没什么用,我再让人找找其他的法子。”
蒋之恒翻身拿过他手上的帕子,将他身上的汗也擦干:“没事,不用费那些心思,穿多些就行。”
进忠叹出一口气,将手搭在他腰间:“温补的药还是得吃,你别想着不喝药,咱们现在有银钱,不过是多买几副药。”
蒋之恒无语,翻身在床里摸索。
进忠见他不理自己,疑惑道:“干嘛啊?”
蒋之恒看都没看他:“找亵裤。”
进忠笑嘻嘻凑上来:“我来找,我知道在哪儿。”
隔壁,全禄睡的鼾声连天,凑近了还能看到耳朵里塞着棉花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