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刚才嘲讽那名白袍士子不用参加科举,也可以当官,但其实,他的家世也不比白袍青年差多少。
因为他爹是扬州刺史。
而他之所以跟白袍士子不对付,是因为白袍士子他大哥岑文本,比他爹更有前途,让他非常嫉妒。
然而,报纸上的内容正如白袍士子刚才所言,以后朝廷的官吏,无论大小,一律都要通过科举考试,才能入职。
否则,谁提拔他入仕,谁就被罢免官职,连带家族十年内都不能有人考科举,或者入仕途。
不可谓不严格。
“哈哈哈!我就是说嘛!朝廷以后的官吏,逢进必考!你们还不信!现在知道了吧!”
白袍士子看完报纸,当即朗声大笑。
他的笑声,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打脸,让不少士子脸颊微红,羞愧难当。
不过,也有士子表示义愤填膺。
“什么科举改革!这是在胡闹!我们学了一辈子的儒家经典,怎么能说舍弃就舍弃!还增设什么武科!那些武夫,也配参加科举考试?!”
“就是啊!我们寒窗苦读十几年!他们凭什么跟我们比!”
“有辱斯文!简直有辱斯文啊!李唐天下离亡”
“砰——”
还没等这位士子诅咒李唐天下亡国,那名白袍士子一脚就踢在了他的肚子上,怒道:“你想死吗?!真当陛下宽仁,你就可以胡言乱语吗?
我大唐有传国玉玺!还是前朝皇后敬献的!是正统王朝!你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本公子马上叫人将你送官!”
说完,又环顾在场的士子,一脸厌恶地道:“今日我岑文昭与你们聚会,本是想跟你们这些寒门亲近亲近,看看能不能为太子发掘些人才,没想到,全是一些蝇营狗苟之辈,看得本公子犯恶心!”
“从今以后,你们别再联系本公子!本公子也不会再搭理你们!本公子要准备科举考试了!”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看向那名青袍士子,冷笑道:“刘元,本公子知道你看本公子不爽,但本公子把话放在这里,今年的科举,本公子必进前三甲,凭实力进,你最好把握住这次机会,不然明年的科举,你怕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