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下二人面面相觑。
另一边,凉州城西南侧。
吐谷浑将军拓跋弥,一脸铁青的看着眼前的狼藉,冷冷询问两个灰头土脸的吐谷浑人:“你们确定这是薛延陀干的吗?”
“是的拓跋将军,我们确定是薛延陀人干的,我们达也酋长就是死在了他们手中!那些该死的薛延陀人,见人就杀,您可要为我们酋长报仇啊!”其中一个灰头土脸的吐谷浑人,悲愤交加的说道。
他就是那个冲进达也酋长穹顶,用力敲响门板,禀报敌军来袭的达也亲兵。
却听他身旁的另一个人也附和道:“拓跋将军,他说的没错,此事千真万确,我们酋长也是被那些该死的薛延陀人杀的,他们仿佛会召唤天雷,一下子就灭了我们部落,到处都是火,我的妻儿老小也被他们烧死了!”
“天雷?”
拓跋弥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立刻打断他道:“什么天雷,你说清楚点!”
“天雷就是天雷啊,很响的那种天雷,直接就劈在了我们部落的领地,实在太可怕了!”
很明显,这名士兵的认知非常有限,他将火炮当作了天雷,听得拓跋弥一愣一愣的,却不明所以。
但拓跋弥身旁的一名吐谷浑官员,却冷不防地问道:“你们是怎么确定对方是薛延陀的人的?”
“回副相,小人有一个女人,是薛延陀人,因此,小人略懂一些薛延陀语!那晚袭击的薛延陀人,说的正是薛延陀语!”
那名达也酋长的亲兵,恭恭敬敬地答道。
他知道这名吐谷浑官员可不简单,是吐谷浑大王伏允的绝对心腹,慕容孝隽,所以回答得十分仔细。
但慕容孝隽问得更加仔细。
却听他又问道:“你可听懂了他们说的什么?”
“这个”
亲兵迟疑了一下,认真回想了片刻,然后不太确定的道:“当时的情况非常凶险,具体说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听得最多的就是三句话,杀光,烧光,抢光”
“这些都是很简单的薛延陀语,一般人只要学一会儿就能学会”慕容孝隽摇头说道:“只靠这些,并不能证明是薛延陀所为!”
“那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