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梁研转头看他,脸颊酡红,“这个也会醉?”
“当然。”
沈逢南把酒杯截下来,对沈艺说:“你也别喝了。”
沈艺却不听话,“今天过年,你还管这个,只是红酒而已,我高兴啊,就想跟研研喝。”
梁研点头附和:“嗯,我也想喝。”
沈艺得意地说:“你看,研研都这么说了,你别管了,今天让我们随心所欲吧,研研第一次和我们过年啊。”
沈艺把酒杯拿过来,递回梁研手上,“来。”
“研研……”
沈逢南刚张口,梁研仰头喝尽。
沈艺再要倒,沈逢南说什么都不让,“可以了。”
“你真是老古板……”沈艺嘟囔,摇头叹气。
收桌时,沈艺已经晕晕乎乎,她跟梁研一起瘫在沙发上看电视,沈逢南收拾好厨房,也过来坐着。
电视里热热闹闹,光看着也好像有了过年的味道。
时间过得不慢。
到晚上,晚会开始,这种感觉更明显。即使春晚的槽点一年比一年多,它的地位依然难以撼动,不可否认,这几乎是年味儿最浓的项目。
看到九点多,沈艺已经晕得不行。原本还想和梁研一起熬个夜守岁,现在倒好,红酒喝多了,熬不下去。沈艺没逞能,乖乖回屋睡觉,连压岁钱都忘了找沈逢南要。
梁研比她厉害一些,熬到十点多头才开始发昏。
她换个姿势,从靠着变成躺着,沈逢南见状把她搂起来,“困了?”
“有点儿。”
“那去睡?”
“嗯,”梁研说,“可是我不想洗澡。”
“好,明天再洗吧。”
沈逢南把她抱进卧室,睡前,弄了块热毛巾给她敷背,梁研半闭着眼要睡不睡。等敷好了,沈逢南给她盖上被子,出去洗澡。
梁研躺在被窝,远处有鞭炮声,她感觉好像过了很久他才进来。
梁研眼睛睁了一下,看见沈逢南站在衣柜边找睡衣,他只穿了条内裤,上半身裸着。
过了会,他穿好衣服,出去拿了红包进来,正准备塞到梁研枕头下,突然被梁研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