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琼花宴上与人苟合,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
秦可云噗通倒地,长乐侯夫人吓得不轻,忙为她掐人中。
整个大厅乱作一团,唯一正常的只有秦时月。
秦可云终于被唤醒,她哭喊道,“爹,您要为女儿做主啊。”
在秦可云控诉中,长乐侯终于得知此此事始末,原来与人苟合的并非秦时月。
秦时月三年没露面,外界想当然觉得长乐侯府只有一位小姐,是以才那样称呼。
秦可云尖声道,“爹,都是秦时月做的,她害了我更害了您。”
“往后您去上朝,还怎能抬得起头?”
秦时月被秦可云指证,从头到尾都显得很淡然。
芳姨娘低声道,“侯爷,这二小姐与大小姐,到底哪位才是您亲生女儿?”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妾这个外人能看出来,明明大小姐什么都没做,仅仅只是一起参了宴而已。”
长乐侯夫人将芳姨娘这番话听得清楚,她手指向她,“闭嘴!没你这个贱人说话的份儿!”
芳姨娘身体哆嗦,委屈的不敢再多说。
“行了,都闭嘴。”长乐侯怒喝,被烦的不轻。
秦怀瑾想辩解自己并未刺杀芳姨娘母子,可长乐侯夫人方才已经嘴快替他认下了。
长乐侯道,“既你们认定此事与时月有关,那便搜查揽月园。”
他摆了摆手,家丁立刻去揽月园搜查。
长乐侯夫人与秦怀瑾紧抿着唇,秦可云则哭的更惨了。
三人头次体会到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的痛苦,有口都难辩。
若长乐侯得知他们原想让秦时月出丑,定会与他们生气,怕他们丢了他的人。
不多时,搜查的家丁走了进来,将药瓶双手呈上,“侯爷,在揽月园中搜到了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