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芳姨娘是个蠢货,不足为惧,没曾想却会被她摆一道。
“娘,来日方长。”秦怀瑾冷声道。
秦时月在他们争执时离场,来到了前院。
这会儿正听到张嬷嬷在大喊,“此事与我无关!不是我做的!我要与侯爷去说明真相!”
“夫人只叫我针对芳姨娘,我从未在她身上留过伤口。”
秦时月隐在角落处,明亮的眸看着张嬷嬷。
她被几个家丁架在了长凳上,又用绳子捆紧,口中被随意塞了块抹布。
张嬷嬷只能垂泪,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两位手持长板的家丁面无表情立在两侧,手上重重用力将长板往下打。
张嬷嬷疼得想在长凳上翻滚,绳子捆的太紧,她压根就滚不开。
三十大板结束,她下身一片血迹,看起来泥泞又恐怖。
负责行刑的家丁解开绳子,随意将张嬷嬷推倒在地,带着绳子与长凳离开。
张嬷嬷躺在地下睁着眼睛,碰到整个人几乎晕厥,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
秦时月便是在这时走过去的,她居高临下看着张嬷嬷。
“嬷嬷,疼吗?”
她声音清润中带着虚弱,落在张嬷嬷耳中,像女鬼般令她恐惧。
她艰难抬头,秦时月头顶处是轮圆圆的满月,她背身站着,脸上表情张嬷嬷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看到那双眼。
那双眼中的神色疏离,厌恶,又带着丝仇恨即将得报的快意,很是复杂难懂。
张嬷嬷似乎意识到不对,她双手并用拖着无知觉的腿往后爬。
秦时月没有阻止,就这般站在原地看着。
前世时有两个人对她最狠,若说长乐侯夫人和长乐侯是忽视,秦怀瑾是厌恶,那张嬷嬷,秦可云便是杀人诛心。
秦时月还记得馊饭的滋味,酸臭发黏,吃进嘴里时胃部会开始痉挛,有呕吐的冲动。
可她却不得不吃,甚至吐完还得继续吃,她得活着才行。
那时张嬷嬷只旁观她的惨状,末了还要笑她连狗都不如,这般活着不如去死。
地下被张嬷嬷爬出一道血痕,看着很是张牙舞爪。
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