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辰表面波澜不惊,但心里有气,“身为侯府养女不死感恩,竟妄想谋害嫡长女取而代之,实在罪不可恕,来人,拖出去…”
“殿下。”秦时月戏看够了,虚弱起身,“万幸此时还没闹大,请殿下从轻发落。”
宋墨辰皱皱眉,有些看不懂她的心思。
“秦可云虽然是秦家的养女,但和定远侯府的昭世子心意相通,早已由父母做主定下婚约,若是处罚过重,只怕昭世子会难以承受。”秦时月道。
这番话给了秦可云活下去的希望,她连忙砰砰磕头,“姐姐说的是,殿下,我与昭世子早有婚约,现在,现在腹中恐怕已经有了昭世子的骨血,还望殿下开恩!”
她知道这番话会给自己的名声带来怎样的影响,可若不这么说,只怕她今日小命难保。
她和陆明昭于琼花宴上鬼混的事虽然被命令禁止谈论,但有秦时月,京城的街头巷尾还是传出了不少闲话。
长乐侯府众人不敢对她指指点点,可一旁的两位太医却红了脸。
他们不是没见过后宫妃嫔争宠的戏码,可像秦可云这种不要脸的,他们还是头一次见。
这种荡妇就该浸猪笼!
宋墨辰的嘴角微微一动,努力压抑笑意,沉声道,“秦小姐所言有道理,既然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长乐侯管教无方,重打二十大板,劳烦秦大公子亲自监刑。秦家养女即日起幽禁柴房,直至出嫁。”
长乐侯、秦怀瑾和秦可云当即脸色惨白,恨不得当场昏过去,可惜,不等他们回过神,侍书已经冷着脸招呼人走了过来。
不多时,院内传出了杀猪般的求饶声。
“秦小姐身子弱,本王送你回去。”宋墨辰看着秦时月,道。
秦时月知道他有话要问自己,也不推脱,给小荷使了个眼色,在肖嬷嬷的搀扶下,跟着宋墨辰向外走去。
小荷按照秦时月的命令,强硬的给长乐侯夫人灌下一颗“良药”,随后,又将刚刚发生的事渲染一番,全部说给了长乐侯夫人听。
“殿下请坐。”秦时月道,“嬷嬷,去沏壶茶来。”
她这里虽然鲜有人来,但重生一次,她不再委屈自己,所有吃穿用度,皆是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