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抬手,示意身后的婆子们控制住小荷,自己则继续前进,打算进屋。
“夫人,小姐她身子不舒服,还没起床,您……”
“聪明的话,就给本夫人闭嘴,否则,忠礼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长乐侯夫人面色不变,语气却阴森骇人。
小荷被吓白了脸,不敢再吱声。
见状,长乐侯夫人满意她的识趣,冷哼一声,抬脚进屋。
“秦时月”依旧坐在床边,听到脚步声才微微偏头看过来。
“母亲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里?”她声音平静,带着一丝虚弱,倒是侧方面印证了小荷的话。
长乐侯夫人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倒是沉的住气。我听闻你这些日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只是……”她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冷,“有些事,可不是一味躲着就能平安度过的!”
一想起曾经她对自己的忤逆不顺,长乐侯夫人的脸色就难看的厉害。
今天来,她就是要将这忤逆的东西关进柴房磋磨一阵,她倒要看看,现在谁还能救她!
“哦?”“秦时月”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不知母亲指的是何事?”
长乐侯夫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桌上那盘新鲜瓜果上,张嬷嬷立刻有眼力的将果盘端多来。
她伸手拿起一颗葡萄,在指尖轻轻把玩,随后稍微用力,直接捻成肉泥,阴恻恻开口,“三日后是你兄长的世子册封宴,你也知道,这是侯府的大事,我可不希望有任何意外发生。”
“所以呢?母亲是担心我会闹出什么乱子?”
长乐侯夫人接过帕子擦擦手,眯起眼睛,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冷。
“你明白就好。我不妨告诉你,如今侯府上下已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如今有两个选择,一,自己搬去柴房,二……我让人将你送回江南!”
“秦时月”冷笑一声,缓缓坐起身来,“母亲不觉得自己太过自信了吗?您真的以为,一切都在您的掌控之中吗?”
长乐侯夫人心里打鼓,但很快恢复了镇定,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警告道:“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