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不忍心说出什么打击沈菀的话，沈菀其实比谁都清楚慕凌不在了。
沈菀这个时候想起慕凌，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是陆明铮对她太不好了吗？
“你听我说……”宋令仪颤抖着手去给她擦拭眼泪。
“慕凌已经不在了。”
“你别自欺欺人了。”
沈菀低垂着头，顷刻间泪流满面。
自欺欺人？
她摇头，泪眼朦胧，“我没有自欺欺人，慕凌真的回来了。”
“沈菀，你生病了。”宋令仪握紧了她的双肩。
她瞳孔仍旧涣散，还是执念道：“令仪。”
“我没有生病，我现在很清醒。你没有见过他就算了。”
慕凌可能是真的回来了，只是不想出面。
她也知道，令仪不知道慕凌假死。
所以问不出个答案就算了。
宋令仪松开她，视线沉了下来，“沈菀，振作起来好不好？”
“人死怎么可能复生？换句话说，就算慕凌真的活着——”
你又能怎么样呢？
她不是怪沈菀另嫁他人，如果当时不是陆明铮恰好出现，沈菀怕是真的没命了。
当时沈家父母也是想的，让沈菀至少不再萎靡不振。
没了一个慕凌，真的要了沈菀的半条命。
新时代女性不应该为了所谓的爱情要死要活，没有爱情，没有男人，还有事业，还有更璀璨的以后，人生不应该只有爱情。
但大抵是慕凌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所以才让沈菀做到如此地步。
宋令仪当然不敢说这些话，只要度过这个坎就好了。
没关系，很正常的，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总会想到那个对自己最好的人。
慕凌值得。
沈菀也没有辜负慕凌。
后来的话宋令仪没说出来，不过沈菀也压住了情绪，知道宋令仪是想劝她。
沈菀在医院没得到有用的消息，就回娘家去了。
她让二哥一直关注着公安那边，温惜惜想争取宽大处理，就只能自首！
结果温惜惜才被公安带走调查，温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