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恭维我,这事可不好搞定”
“我知道你最讨厌麻烦。但这案子悬着,对我们就是麻烦! 科尔曼一天不定罪,街头那些传言就不会死绝!哪天哪个蠢记者再翻出来炒冷饭,或者def jam那边拿来做文章(虽然他们现在也半死),对我们刚刚起步的link records、对你的声誉,多少是个潜在的刺!把它彻底钉死,干干净净,一劳永逸!”
“我们不求你做违法的事!就凭你在纽约的人脉,还有你那能把nypd和fbi都唬住的顶级律师团!只要让他们在合适的层级‘施加一点点必要的关注度’,让那些负责此案的检察官和警探更有底气、更有办法撬开证人的嘴,或者找到‘愿意作证’的人。
让法院尽快走流程,确保证据链扎扎实实,把这个狗娘养的coleman按死在二级谋杀罪上,最好把刑期判足!这不光是帮juice crew报仇雪耻,更是维护link records内部稳定、巩固你的绝对权威、提前掐灭一个潜在公关麻烦的绝佳机会!”
马尔雷和莱尼一唱一和说完,期待而紧张地看着林恩。
听完马尔雷的叙述,林恩没有立刻表态。他保持绝对的平静,眼神锐利地审视马尔雷的表情,判断他所述的真实性和背后隐含的情感诉求(是单纯想洗刷污名,还是有其他目的?)。
同时脑中飞速运转,评估案件的信息、卷入的深浅程度以及潜在的连锁反应。
他的第一个问题直接锁定核心风险和操作的合法性边界:“马尔雷,科尔曼(coleman)已经被捕,罪名是二级谋杀。也就是说,执法机构已经掌握了指向他的基本证据链。现在的问题是‘禁言法则’阻碍了证词补全。你需要我做的,仅仅是确保在现有司法框架内,让‘合法’的流程走得更顺利、更有效率,让有顾虑的证人能够克服恐惧‘自愿、合法’地履行公民义务。对吗?我强调的是‘合法’。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