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丁的计算显示,某些过度依赖军需订单的医疗科技公司股价可能在一周内腰斩,部分高杠杆军工复合体股票跌幅可能达到30-40甚至触发连锁爆仓。”
林恩听完芬克的分析陷入沉思,之前的轻松和玩味消失,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眼神变得锐利而深邃。他沉默了约半分钟,这短暂的安静让包间里只剩下窗外隐约的城市噪音和芬克耐心的等待。
“拉里你丢出的这个‘免费赠品’,分量可不轻。不得不承认,阿拉丁的推演逻辑链确实很漂亮,环环相扣,尤其是对市场恐慌和板块暴跌的路径描述,无可挑剔,像一个精心计算的陷阱。”
芬克敏锐捕捉到林恩语气中的“但是”,眼神依旧自信,但多了份探究:“看来你也认同这一判断蕴含的巨大风险?或者说机遇?”(他将“风险”和“机遇”放在一起,暗示做空的机会)
林恩微微摇头,自己半副身家已在军工医疗股,但芬克不知情。如果阿拉丁真能预判市场对“萨达姆撤军”的反应,那他确实能反手布局——先做空恐慌暴跌的医疗军工股,等军队照常开战后回补。但太耗精力了,风险也太大——毕竟只是拉里·芬克的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