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渊抬手一挥,紫色火焰顺着蛛丝倒卷而回,瞬间将整片蛛群烧成飞灰。
蜥蜴兽兵肝胆俱裂,转身想逃却被夜渊甩出的骨刺钉在岩壁上。
硝烟散尽,夜渊屹立在焦土中央,周身的紫色火焰明灭不定,宛如地狱归来的魔神。
“夜渊?”苏安安睫毛轻颤,蒙着灰白翳障的瞳孔虽空洞无光,却精准转向声源。
“别怕,都结束了。”
夜渊的声音裹着硝烟与暗哑。
小心翼翼地将蜷缩在岩缝深处的她抱出。
“你的气息变得很暴戾。”
苏安安将脸贴向夜渊剧烈起伏的胸膛。
夜渊掌心覆上苏安安冰凉的后颈。
他强迫自己放缓呼吸,可喉间不受控的兽类低吼仍破出齿缝:
“这样能更好保护你。”
尾尖不自觉缠绕住她颤抖的小腿,坚硬的鳞片轻轻蹭过她的皮肤。
一下又一下,像是笨拙的安抚。
苏安安突然踮起脚,摸索着贴上他的唇。
夜渊浑身紧绷,却见她咬开染血的衣领,露出锁骨处狰狞的伤口。
“你心跳频率比平时快17%。”
她的指尖按在他突突跳动的血管上,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受伤了为什么不说?”
“因为你刚才摸我腰的时候,”夜渊忽然轻笑,尾尖灵活地卷住她的手腕,带着血腥味的吻轻轻落在她掌心。
“比蚀心魇蛛的毒更让我失控。”他刻意用轻松的语调调侃,鳞片蹭过她手背时却在微微发颤。
苏安安的指尖却顺着他脖颈凸起的血管游走,执拗问道:
“这是第几次狂化了?”
她的识海还残留着战斗时的震颤,敏锐察觉到他气息里愈发汹涌的暴戾。
夜渊喉结滚动,将她发间沾到的血污轻轻拨开:“别担心,我扛得住。”
回答的同时,他不着痕迹地往后撤了半步,生怕身上残余的毒雾伤到她。
“夜渊,你又在瞒我。”
苏安安的指尖发颤,顺着他染血的衣襟向上摸索,最终停在他剧烈起伏的喉结处:
“每次狂化后,你的气息都会变得更暴戾,这次到底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