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锁骨凹陷处剐出一滴细细的血珠,
“亲爱的雌主,您想用蝴蝶骨做灯罩?”
“还是头盖骨当酒器?”
“或者是人皮沙发?”
他的红色竖瞳闪烁着恶毒光芒,指甲在她锁骨皮肤来回滑动,尖锐触感让苏安安寒毛直竖。
她用眼神向银九耀和蓝沧溟求救:
“救命,这里有变态蛇精病啊!”
蓝沧溟俊脸苍白,表情冷漠,视而不见。
银九耀虎尾烦躁地拍裂床头柜,猛地伸爪钳住夜渊手腕:
“要杀她也等离婚以后再杀。”
他掌心被夜渊毒甲的毒液腐蚀得滋滋作响,仍强硬道:
“别忘了,我们精神力跟她绑定在一起,弄死她我们也活不了。“
“真遗憾。”
夜渊甩开银九耀的手掌,俯身舔掉苏安安锁骨上的血珠,竖瞳映出她僵硬的倒影:
“我可是很期待听到您的惨叫声。”
苏安安闭目装死。
被毒蛇做成人皮沙发,被白虎拍成肉饼,被人鱼撕成刺身……
嘤嘤嘤!
真是没活路了。
夜渊微微一笑,美得像带毒的玫瑰,
“对了,您上个月订制的电鳗皮鞭今天到货了,需要我帮您试试韧性吗?”
“毕竟您能疼爱我的日子没多少了。”
“不用!”
苏安安又羞又气,发誓回去就把那些东西碎尸万段。
夜渊盯着苏安安胀红的俏脸,眉头微挑。
以前她遇到自己,只会疯狂尖叫,辱骂,殴打。
这次却装得楚楚可怜,漂亮柔弱,像只温顺的小白兔。
“装乖倒比发疯顺眼。”
夜渊唇角勾起讥诮弧度,对蓝沧溟抬了抬下巴:
“跟我回去做记录。”
蓝沧溟瞥了苏安安一眼,便和夜渊离开了。
阴暗疯批蛇和冷漠冰冻鱼同时离开,让苏安安大大松了口气。
“电鳗鞭子,雌主真是好兴致。”
银九耀尾巴重重拍打床头,鎏金兽瞳讽刺地看着她。
“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