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两条腿疼的嗷嗷叫,那个还有心情管人家死活。
马大儿和刘长青顿时感到屁股上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随即就摔倒在坑里,好不容易挣扎着爬了起来,头上就开始有人往下铲土。
“姓张的,你特么不是人,你不得好死!你爹我做鬼爷不放过你!”
刘长青悄悄的踢了马大儿一脚,马大儿感觉到后反而又对着刘长青破口大骂了起来“你特么踢我干啥?都这个时候还怕他个求?你个怂包,死前你连骂都不敢骂,裤裆里那俩玩意还不如割下来给你娃子当弹珠玩!”说完就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刘长青感觉马大儿说的对,这种好机会是要骂两句,不然以后哪有这么好的机会?“姓张的,你踹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打瞎子骂哑巴,你缺德冒烟!
你就是三伏天卖不掉的肉,臭货!
你就是老鳖下的蛋,王八蛋!
你邻居门口晒花椒”
“什么意思?”马大儿接了句嘴。
“你麻了隔壁!”
就连一边的日本人井上都被整笑了。
张少卿人都麻了,这俩货骂着骂着还唱上双簧了,黑着脸让人把井上又扔了回去,蹲下身来,看着俩人,“咋不骂了?”
“爷嘴干!你给爷整碗水润润喉,我能骂你到天亮不带重样的!”
马大儿给刘长青在背后比了个大拇指,刘嘴炮!
“别在坑里动,越动土越实,泥土埋过了胸口神仙都救不活。老实在这呆着,我走之前会把土埋添进去,一人抱个石头放在胸前,到时候你们得忍会,这样才像!”
看着张少卿离开的身影,马大儿哆嗦了一下,“嘴炮,刚咱骂的是不是有点狠了?”
码子两个月,怒挣200大洋,我都算好了,把电费交一交再买两盒护肝片,再来一盒杜蕾斯,自己还得搭点钱。
为了码字公粮好久没交了,昨晚想亲热下,媳妇闻到我嘴里苦臭苦臭的味道一脚给我翻床底下了。
妈的,我不适合当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