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执安,你且放心,执印二字的斤两,远比你想象的更重。”
“收回龙脉?”陈执安正要询问。
宋相似乎是乏了,颤颤巍巍站起身来。
他想了想,到了院中已然落雪的茶树前,仔仔细细挑了许久,这才摘下一两茶叶来。
“云停手下那些汉子其实不错,他们既然要在你手下成军,我便送他们一份礼物。”
宋相递来茶叶。
陈执安并不客气,坦然收下。
“不久之后,南海大都御便会送来许多丹药……你也可以将所需的东西写成清单,给那息人居,他自然会转交给褚天重。”
也不知褚天重想要从宋洗渠这里得到些什么,甘
愿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陈执安轻轻点头,回了院中。
云停、白间、郑玄泽、陆竹君都不在院中,大概是去联络那四百余位汉子了。
院中只有郁离轲正耐心喂养着陈水君留下的几条金鱼,以及宋相送给陈执安的那条鲤鱼。
陈执安不在的这些日子。
郁离轲打扫庭院,修整树木,为池子换水,喂养这几条明显有些神异的鱼儿,便如同一位管家一般。
“不过,老爹不是说这几条金鱼是他从街上买来的吗?这大冬天,它们却活得好好的。
甚至这池水似乎因为它们的存在,而未曾结冰。”
陈执安仔细看去,却感知不到这些鱼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便也不再细想,回到房中闭目而坐。
天上玉京图缓缓展开。
白玉京中一切如旧,只是仍然不见椒奴的身影。
“这椒奴究竟去哪里了?”
若非南流景还能隐约感觉到椒奴的气息,陈执安甚至要怀疑椒奴已经死了。
“只是以椒奴的性格、处境,又怎会一个多月都不来白玉京中一遭?她遇到了什么事?”
陈执安心中有些担忧。
一个多月时间过去,再加上广寒楼越发不凡,照出的元神光辉也越发浑厚,令扶廷君这一道神蕴越来越凝实,越来越厚重。
“再过不久,我便能够再生元神,那时便可以脱离白玉京。”
扶廷君有些欣喜,龙须飘然,道:“到那时,我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