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一向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无论是谁，哪怕是一个小小的事情，他都不会允许他活下来。
但是艾瑞拉不一样。
哪不一样呢？
反正哪哪都不一样。
他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爱上她这一个想法，但是也仅仅出现了不到一秒钟之后就被他马上否决了。
怎么会爱上呢？
她可是想杀了自己，他也恨不得要杀了她，怎么可能会有爱呢？
但是一切的迹象都表达着他对她，真的是有一点不同的。
比如那个用白鲜就可以消失的伤疤，他一直没有祛除下去，就这样留在那里，每次自己脱下衣服照镜子的时候都能够清晰地看见。
比如自己会留意上面有鸢尾的东西，有时候还会在想她会不会喜欢这个。
比如这次，他自己亲自设计要给手下存放的食死徒印记，也画上了一朵栩栩如生的鸢尾花。
他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按理说他应该恨她的，恨她再见到自己第一眼就要杀了他，恨她给自己留下的伤疤，也恨她那么讨厌自己。
他的目光就这样静静地盯着眼前的女孩。
现在的她也就15出头的年纪，而自己现在已经20多岁了，她的脸上还有着少女未成熟的稚嫩，而他则是已经饱经风霜。
他也能够感受到剥离灵魂给自己身体带来的不可逆的伤害，他也有点担心，万一不成功的话，那么自己就会死去。
不过按道理来说，他肯定不会死的，而且还会给整个魔法界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但是那时候的他，会长成什么样子呢？
那时候的她肯定依旧还是那样的风华绝代，而自己或许因为剥离灵魂变得丑陋，无法言说。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奇怪了。
这已经今天是他第三次觉得奇怪了，这样的感情是他这辈子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也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没有人教过他，也没有人愿意教他。
他只知道他在意眼前的女孩。
所以那时候的他就打定主意，哪怕到时候他们二人真的会有一场决战要打，他肯定是不会输的，赢了他就带着艾瑞拉来到一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