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猛地一拍桌子,身子前倾,宽大的衣袖“哗啦”扫过酒杯,酒水四溅。
他涨红着脸,脖子上青筋暴起,想到今天在东厂门前受的窝囊气,他愈发激动,猛地站起身,腰间佩刀“哐啷”一声磕在桌腿上。
借着酒劲,他扯开嗓子吼道:
“老子不服气啊!今日之耻,我们五十个兄弟,在东厂那不过二十几人的阴阳人面前受辱。
明日我就带人去东厂门口叫板,看他们能把老子怎样!”
张仁多听后脸颊泛红,双手重重撑在桌沿,借力站起身来,随后右手往下摆了摆,示意赵虎坐下。
“够了够了!案子刚刚已经讨论得差不多了,今天是给叶兄弟接风洗尘,不是让你们来讨论这些破案子的!”
张仁多一边说,一边伸手胡乱抹了把脸上的酒渍,
“吃酒!都给我吃酒!”
听到这一嗓子。
原本喧闹的酒桌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赵虎涨红着脸,嘴唇动了动,却又没说出话来。
片刻后,纷纷坐回原位,烛火依旧摇曳,映出满室沉默。
众人面面相觑,随后尴尬地干笑几声,纷纷端起酒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