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墨玄！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牵引术的限制对你无效？！”
“不！我不能成为你的奴隶！我不甘心！”
话音未落，现实的沐含玉整个人瘫软下去。
这一幕，与当初的苏倩如出一辙。
“含玉，抬头让我看看。”
陆尘来到沐含玉面前，伸手轻轻的抬起了她的下巴。
她此刻因为刚刚的反抗，身上早已大汗淋漓。
一滴汗水顺着眼角滑落到下巴，顺势落到了陆尘的手中。
沐含玉睫毛剧烈颤动，眼中翻涌着滔天的恨意。
尽管如此，她却在陆尘掌心触及下巴的时候，脖颈不由得迎合的挺直，被迫又主动的仰起脸和他对视。
她紧咬下唇，齿间渗出的几滴血液顺着嘴角滴落在陆尘手中：
“墨玄你当真要如此羞辱我？”
“羞辱？”陆尘并不介意继续扮演墨玄的身份。
他指尖缓缓拂过对方染血的唇，缓缓道：“当年你背叛我的时候？就没想过今日？”
话音未落，他突然运转牵引术，沐含玉的瞳孔猛然一缩，下一刻主动的张开了嘴。
她猛然挥手，想要阻止这一切，可一切的动作，却都在半空之中僵住。
“叫主人。”陆尘淡淡一笑。
“主人？你当年还没听我叫够？”
沐含玉冷哼一声，竟然短时间挣脱了牵引术的束缚，侧过脸去。
但很快，牵引术逐渐稳定，她想要挣脱变得几乎不可能。
“主主人。”
两字出口，她恍惚间仿佛看见了以往数百年甚至千年的回忆。
曾几何时，她也是纯粹的正派修士，为了大道修炼。
后来，因陷入瓶颈而遭人蛊惑，攀上了墨玄这个高枝。
若不是今天的事情，她或许早就将墨玄此人忘在记忆最深处了。
看着对方挣扎的样子，陆尘面色依旧平静。
他毕竟有着部分墨玄的记忆，很清楚对方此时应该是什么感受。
“现在，我有些限制要告诉你。”
陆尘将之前告诉苏倩的限制条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