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单纯的物理疼痛，更像是一种针对灵魂的切割！
寂灭、毁灭、终结……
种种负面而恐怖的意境，随着那微弱的剑意，试图侵蚀他的心神。
林凡闷哼一声，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没有退缩。
他主动引导着这股毁灭剑意，如同引导一股狂暴的溪流，小心翼翼地冲刷着自己的精神力，同时将其融入识海中【不朽炎轮斩】的雏形。
每一次引导，都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但也带来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进步。
【不朽炎轮斩】的运转，似乎更加凝练了一分。
精神力，也在这股毁灭剑意的淬炼下，变得更加坚韧。
“还是太慢了……”
林凡感受着这蜗牛般的速度，眉头微皱。
靠这种水磨工夫，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让【不朽炎轮斩】真正圆满。
他打开系统面板，看着那剩余的550点属性点。
蚊子再小也是肉！
“系统！把这550点，全部加到【不朽炎轮斩】的熟练度上！”
【叮！消耗550属性点，‘不朽炎轮斩’熟练度大幅提升！】
嗡！
一股庞大的信息流瞬间涌入林凡的脑海！
那是关于【不朽炎轮斩】更深层次的构建方式、能量流转路径、以及那丝毁灭剑意如何更完美融入其中的奥秘！
许多之前晦涩难懂的地方，此刻豁然开朗！
林凡感觉自己对于这门技能的理解，瞬间拔高了一大截！
他再次将手指触碰向那道剑痕。
这一次，感受到的不再仅仅是冰冷的毁灭和刺骨的疼痛。
在那寂灭的剑意深处，他似乎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仿佛跨越了万古时光的低语。
断断续续，缥缈难寻。
像是有人在遥远的过去叹息，又像是某种古老规则的呓语。
“这是……”
林凡心中一动，试图去捕捉那丝低语，却发现它如同指间流沙，根本无法抓住。
他分出一部分心神，沉入胸口处的【黑木牌】和【镇元铁】残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