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当他的手下了,不过这些先无所谓,贾政刚说的话是怎么回事?
王信露出好奇的目光。
贾政感慨道:“贾府树大招风格,一举一动都容易引起波动,那大同的节度使,本与我们贾府有些过节,你保那大同的武官,大同的节度使知道后,多半会以为与贾府有关,所以兄长去信平安州解释一二,免得生出误会,引起新的波折。”
懂了。
以前光听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
今日才算是清晰得见。
三个当家人。
三个派系。
贾珍维持勋贵这条老关系,贾赦维持军方的实权,贾政则从文,走上新起的道路。
别看招数老套。
管用啊。
阳谋无解。
无论谁赢,贾府都能保存。
最后。
贾府也的确保存下了。
反倒是贾雨村这些孤家寡人起来的官员,就算官位再高,一个人倒下也就倒下,不像贾府,哪怕贾珍贾赦都倒了,只要贾政还站着,依然能维持。
普通人怎么与权贵去斗啊。
贾雨村这样的人,无论品性好坏,只看才能,已经算是普通人中的佼佼者,千军万马独木桥闯出来的人物,还有贵人扶持,至少十年的大运,结果也是输的一干二净。
反倒是贾府。
绝大多数人哪里有什么能力,只会吃喝黄赌,贪婪享受。
结果呢,却在“浩劫”之中渡过去了。
勋贵与普通人之间,明面上的差距已经有天壤之别,更不提这一道无形的门槛。
难怪人人都要往上爬啊。
不爬。
那就是鱼肉。
犹如当下东南的百姓们,他们经历的痛苦,也不过是棋盘上的筹码。
而身为一等勋贵子弟的贾赦高高在上,习惯了趾高气昂的做派。
可惜。
自己当然不会听贾赦的。
他以为他是林如海么,自己听林如海的话,也是有原由的。
王信问道:“京营提督的公子无缘无故的要拉拢我,小子不敢放松,因此躲在府上,想要搞清楚原因,也想看清楚局面。”
贾政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