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是公鸡血?”
温锦沉默了片刻,“苗疆那边有种传说中的偏方,用新鲜公鸡血喂养七种毒虫,有杀死癌细胞的作用。”
时宴觉得离谱的笑了一下,“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什么偏方。”
“能相信偏方的,自然是走投无路的选择。”
时宴疑惑,“那她为什么不自己买只鸡回家杀,而是费那么大劲跑来餐厅拿?”
“炼这种药的人不能杀生,而且需求量大,餐厅能掩人耳目,每天处理的活鸡也不少。”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她炼这玩意干嘛?”
“她独来独往这么神秘,应该不是受大卫指使,我猜、”温锦顿了顿,“有可能是她身边有人得了癌症。”
“不可能。”时宴笃定地说道,“我观察她的这几天,出了大卫,从来没有看到她和任何人接触。”
“至少这两家餐馆有人和她接触。”
时宴恍然,他怎么没想到。
温锦晲他一眼,“你下车吧,我要回家了。”
时宴盯着她看了一会,“和傅棱琛吵架了?”
温锦一道冷眼射过去,“你哪只眼睛看我们吵架了?”
时宴笑的玩味,“要不要我帮你解释一下?”
“晚饭吃了多少撑成这样?”
“他那么小气的人,看你跟我走了,估计要气炸了。”
温锦心烦,“你走不走?”
时宴挑挑眉,“路上小心。”
温锦看着他下车又上车,把堵在车前的车子开走,她也启动车子离开。
车子漫无目的的行驶在路上,明明已经十点了,她却一点儿也不想回那个空荡荡的屋子。
……
傅棱琛今晚应酬到很晚,喝了不少酒,景东开车送他。
“傅总,去哪?”
傅棱琛闭着眼靠在椅子里,像是睡着了。
景东从后视镜看了眼自家老板,默默的将车子开向了天骄府的方向。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下。
“傅总,到了。”
傅棱琛睁开眼,看着熟悉的环境,皱眉一拧,“怎么回了这里?”
“刚刚不是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