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战马有的是欧洲纯血马和印第安马的混血马,有的是西班牙安达卢西亚优良战马,每一匹都是骑兵的命根子!
没有了这些战马,整个游骑兵营就像被砍掉了双足,战斗力锐减大半。
正是因为重视这些战马,所以昨晚扎营时,都将战马集中在水源地附近,安排专人照料和看守。
没想到,那些该死的印第安人,竟然抓住了这个机会,杀死杀伤了绝大部分战马!
更没想到,那些该死的印第安人,手里竟然有大量威力强大的爆炸物,变成了真正的掷弹兵!
这是在此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正是因为从未发生过,所以丹尼尔·卡梅伦才将战马集中管理,就算遭遇只有原始武器的印第安人偷袭,也造不成太大损失。
那些该死的印第安人,他们手里的爆炸物,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甚至,丹尼尔·卡梅伦自己的那匹黑色安达卢西亚战马,此刻都倒在了血泊中,肚子被炸穿,尚还温热的内脏和着鲜血,流淌了一地!
这匹陪伴了他好几年、最心爱的战马,仍旧未死,躺在地上,四肢无力的挣扎、抽搐!
丹尼尔少校蹲下来,伸手抚摸着心爱战马的头顶,在这位伙伴那圆睁的漆黑眼眸中,丹尼尔·卡梅伦从里面看到了极端的痛苦!
丹尼尔少校缓缓拔出了柯尔特左轮,对准了伙伴的头颅。
“砰……!”
丹尼尔结束了这位伙伴的痛苦!
“砰、砰、砰……!”
和少校一样,游骑兵们也纷纷结束了受伤战马的痛苦。
战马的痛苦嘶鸣,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此时此刻,丹尼尔·卡梅伦的心都在滴血,痛苦的闭上双目,仰天沉默许久。
“墨菲上尉……!”
丹尼尔终于睁开眼睛,作出了决定:“墨菲上尉,你率领全营,步行前往三藩市!明天晚上,务必赶到!”
矮壮的红皮肤墨菲上尉,是游骑兵营的副营长:“是的,少校!”
“那么,少校,你呢?”
丹尼尔率领着二十来名心腹部下,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