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真得撑不下去了,与其等死,南蛮必然会像诸寻桃说的那样,侵略大雍朝疆土。
所以,诸寻桃做的好事越多,越保大雍朝的平安,南蛮自然会容不下诸寻桃,欲对诸寻桃除之而后快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未必。”
萧景湛的想法跟太子的不一样,
“南蛮的确有可疑,但是自己人的嫌疑同样不小。”
“怎么会,谁?”
太子的脸一黑,实在是不愿意承认大雍朝内还有人会想除掉诸寻桃这样的人物。
凭诸寻桃做的事,还想杀,而且是坚持更要杀了诸寻桃的人只怕是没心没肝的。
萧景湛提醒太子:“夭夭做的事情越是利国利民,稳固江山,那么太子你的地位自然是更不可动摇了。”
他从来没有松懈过对其他皇子的注意,也不觉得,太子的储君做得再好,其他皇子就会放弃一争雌雄的野心。
那些皇子始终是他关注的点。
能对夭夭下如此狠手的人,除了南蛮之外,四皇子和五皇子不是没有嫌疑。
太子没有提这些人,那么只能由萧景湛来开这个头了。
“这……”
换作以前,尤其是还没认识诸寻桃的时候,太子不敢有一时半刻的放松,
对他的那些弟弟们,更是戒备不已,哪怕是年纪小的,都不敢太放心。
因为他永远不知道,这些还幼小的弟弟什么时候就突然长大了。
至于已经长大,跟自己年纪相当的皇子弟弟们,太子防备的更紧。
可这都是遇到诸寻桃之前的事情,遇到诸寻桃之后,
太子只觉得不论自己做什么事情,都如有神助一般。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太子少了以往的警惕。
今天不是萧景湛这么提起,太子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他的那些弟弟们。
天花以这么短的时间以及这么少的死亡人数结束,除了诸寻桃的名声响彻大雍朝之外,
皇上和太子在民间的威望亦是攀登了一个新的高峰。
作为大雍朝最尊贵,也是地位最高的人,皇上威望高,一点都不奇怪。
这就好比大雍朝哪儿闹灾,百姓的日子过得不好了,
民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