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陈稚鱼手微一顿,唤夏说完以后,看着屋子里的箱子,一时也替姑娘酸楚,正一品的太师之子娶妻,若是那位木小姐,怎么也是八十八台往上走,而今
她看了眼姑娘,果见她顿住,怕她心里难过,忙宽解道:“姑娘莫忧心,陆家娶妻,京中上下皆知是什么情况,皇帝要陆家娶清贫,您这里便也只能如此了,等您将来做了陆夫人,何愁不富贵?这些面子,都能挣回来的。”
看她尽力开解自己,陈稚鱼笑了,摇摇头说:“我没为此事伤心,我只是在想,等将来进了陆府,你我都要吃饭呐。”
“啊?”唤夏不太明白。
陈稚鱼点了点屋里的箱子,轻叹了声,说:“靠这些,能吃饭,却不能长时间吃饱饭,唤夏,你可明白我意思?”
唤夏眨巴眼:“不太明白。”
“我虽不在意多少嫁妆,却也不视金钱如粪土啊!”陈稚鱼说完,俏皮一笑:“咱们得挣银子。”
唤夏脸色有些一言难尽,心里暗暗想着:您等段日子就是陆家夫人了,还怕没钱花?哪有姑娘或是夫人自己赚钱的?
看她表情,陈稚鱼便知她在想什么,便问:“你在方家时,可是拿月钱?”
“是。”
“那方夫人,可也是拿月钱?”
“是”
“方夫人日常花销,可只是靠月钱?”
“那不是,姑娘,我有些懂了。”
陈稚鱼抿唇一笑:“孺子可教。”夸了这么句,她站了起来,走到她跟前,微笑着说:“对京城我并不熟悉,你熟,有件事,我还想拜托你帮我。”
田嬷嬷这厢得知,陆夫人对未来少夫人是满意的,虽嘴上没说什么,但却叫她回去尽快将陆家在京中乃至京外的关系,远的近的,亲的疏的,但凡有来往的,都要尽心教给她,在过些日子,便一台轿子送去棋盘街,到那时,她这厢,估摸着是
身边相送的女儿是在陆夫人身边做事的,名叫玉书,此刻挽着母亲田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