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舒服,很快乐,却羞于启齿,也怕让他察觉,会笑自己不矜持。
偏他可恨,总要自己失控了,才会满意。
知她在闹小情绪,陆曜也不恼,只捏了下她的耳垂,笑道:“总这般害羞可还了得?夫妻之间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你若能放开,只会更快乐。”
陈稚鱼一口气提起来,还未说什么,陆曜又自顾自地说:“诚然,现在我也觉欢愉,只是阿鱼,我总想和你一起,探索更欢乐的……”
陈稚鱼抬起头来,脸早已红成一片,像水嫩的蜜桃一般,又羞又恼地瞪着他,陆曜微咽,俯身下去要亲她,陈稚鱼躲不过,叫他又霸道的亲吻着。
分开时,陈稚鱼再没什么情绪了。
陆曜满脑子很合时宜的东西,偏偏这时,某人肚子叫了。
陈稚鱼将头埋在枕头里,只羞得没脸见人了。
陆曜未笑,麻利地起了身,套上了衣裳,又将羞得不愿抬头的娘子捞了起来。
等到外头坐下时,陈稚鱼神色如常,与他一道用饭。
唤夏自觉进去收拾,刚进去就捧了那件月蓝色衣裳出来,满脸不解地看向饭桌上的姑娘。
姑娘二字还未出口,陈稚鱼在她前头开了口:“收起来吧,这是大少爷的心意。”
陆曜接了话:“收起来作甚?穿上就是,我的心意可不能放在柜子里落灰。”
唤夏不笨,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连连点头应是。
陈稚鱼松了口气,低头吃着他夹来的鸭腿。
这夜睡得极早,睡前才同他说,明天再不用去二皇子府了。
“若非碰上二皇子,我应该还会去几次,只是两次的接触,我与她相谈甚少,对她的事,她若无力反抗,我也没有办法能帮到她。”
旁人的事,即便她看在眼里,难过在心中,也不能凭借自己的意愿去做事,更何况,赵宓本人都已然消极无法自救。她又能做什么呢?
当初对何花母女,是她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可以去管的事,但赵宓,涉及皇家,贵妃,二皇子,这关系本就错综复杂,她身为一个外人,寻常去侍疾没问题,但若想插手其中那就有些不自量力了。
陆曜从始至终都没想让她掺和赵宓的事,见她对此事只是惋惜,遂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