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白糖,捏点盐也成啊。
对了,你家里有饼干吧?
还有肉肠。
给我老太太吃点怎么了……
聋老太太心中凄凉。
这就是现实么?
连自己的大孙子都靠不住了?
今天是馒头咸菜,明天会不会只剩下馒头?
后天是不是只有白水?
大后天……
不,自己还有大后天么?
此时要是换易中海,多办已经看出聋老太太面色不对,但傻柱显然没那种观察力。
傻柱拉了桌子到床边,自顾自的道:“老太太,您先凑合吃着,等中午,我给你整点有营养的。”
“我这会还得去照看一大妈,实在忙不开了。”
“你吃着,东西我一会回来收拾。”
说罢,傻柱对着聋老太太笑了笑,大步离去。
看着傻柱离去的背影,聋老太太感觉血都快凉了。
怎么办?
怎么办?
……
傻柱回去之后,简单和一大妈说了一下聋老太太的情况,然后就准备给一大妈搞火疗。
只是,东西都准备到位之后,看着一大妈躺在那,撩起衣服,露出肚皮,傻柱又尴尬了。
鲁迅先生说过,一见到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果体,立刻想到生……
现在的傻柱就是那种状态。
早上王大龙说需要搓药酒的时候,当时的傻柱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没有丁点的杂念。
但是,经历了半个上午的填鸭式灌输。
现在的傻柱已经今非昔比,脑子里全是颜色。
所以,傻柱看着一大妈肚皮上的褶皱,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很古怪的想法。
一大妈人不白,肚皮倒是挺白的。
这一想不要紧,傻柱的思维就像是脱缰的疯狗,怎么都刹不住车。
见傻柱呆愣愣的不动弹,一大妈催促道:“柱子你咋不动了?我这撩着衣服,有点冷。”
“我,动,我这就动。”
傻柱赶紧点头,把褐色的药酒倒在了小碗里面,擦了根火柴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