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吗,迷迷糊糊,若有若无,真假难辨,让傻柱非常舒坦。
傻柱眯着眼回味了片刻,感觉有点不得劲,想伸手揉揉眼。
嗯?
我手呢?
傻柱睁开眼,惊讶发现,自己居然在一大爷家。
对了,当时正在给一大妈搓药酒,所以……
傻柱的表情忽然变得僵硬。
我手呢!!!
傻柱看向自己亲手圈定的禁区!
……
!!!
又出界了!
而且这次出界得有点过分!
傻柱心脏好险没当场裂开。
我特么做了什么!
怪不得会做梦!
傻柱下意识的想给自己一巴掌。
可看着刚刚越界的手,这巴掌是怎么都打不下来。
不敢打,怕吵醒一大妈。
用力喘了一阵,傻柱的脑袋忽然前所未有的冷静。
傻柱先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一大妈,还好,一大妈歪头闭眼,虽然被子起伏有些剧烈,但一点音儿都听不见,应该睡的很沉。
睡着了就好。
天知地知,我知道,但你不知道。
就等于世界上没人知道。
傻柱把被子给一大妈盖好,蹑手蹑脚的站起来,决定赶紧撤离犯罪现场。
然而站起来还没走两步,傻柱面色一变,紧跟着脚步也变了。
傻柱表情变幻,原地僵直片刻,然后两脚缓缓分开约六十厘米,步履蹒跚的走到了门口。
在傻柱身后,一大妈睁开了眼睛,将傻柱的怪异表现全都收入眼底。
然后一大妈立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傻柱他居然……
想着想着,一大妈情不自禁把脑袋往被子里埋了埋,然后脸上出现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笑容。
而且这个笑容中居然破天荒的带着几分羞涩。
傻柱自然不晓得一大妈已经洞悉了一切,他还在思考怎么回家。
因为对面贾张氏在门口纳鞋底。
没辙,傻柱只能双腿并拢,做出乍一看正常,但细看明显很不对劲的姿势往自家走。
虽然只是几步路,可傻柱每一步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