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有个亲戚在王府,便张狂成这样?”
“谁说不是呢!偏州衙的人就是不敢管,一次告官不成,两次不成,谁还敢告?被他惦记上只能自认倒霉。”
贾川皱眉问:“所以,将女儿嫁给他是不得已的事?”
“唉,我们在牢中待了一年,家中无人,孙儿孙女全仗着邻里帮着照看,家中本就没什么值钱的物什,可家中无人,便有黑了心肠的将能用的都偷走了,莫说铁锅,便是被褥都未曾剩下,出来后我们一家如何过活?唉,之前啊,他便看上我家闺女了,我们惹不起,但也不能让闺女嫁给这样的人,我家虽穷,但闺女也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他家上门提亲,当时把我吓的……”
“你们婉拒了?”
“是,我豁出命去也不能让我闺女受这份委屈啊!”老刘头抹了抹眼角。
“他们可有做什么?”
“我以为后面他必定会找我家麻烦,哪知一直没动静,直到我们出来,他家又来说这事儿,闺女说她愿意嫁,当时……唉,我们老两口眼一闭倒是省事,可两个孩子咋办?闺女说她是真的愿意,至少能吃饱饭,先活命吧。”
贾川深吸一口气,看了看四周问:“你们过的这般艰难,亲家就没说管管?”
“能让闺女隔三差五的送些吃食便已不错了。”
“他家离你家远吗?”贾川起身问。
“你,你要干什么?”老刘头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惊恐的问。
“自然是去找你闺女问问当日案情。”
老刘头急急的道:“你连他家大门都进不去。”
贾川挑眉:“不让我进,我砸了他家大门!”
老刘头惊慌的道:“你莫要去惹他,他急了,我,我闺女在于家可……”
贾川沉着脸说:“陈大哥,告诉他,我是谁?”
陈默上前一步高声道:“跟汉王府对着干的,州衙新任判官!”
“这么……简短吗?”贾川皱眉问。
“只要让他知道你是谁便可,说那么多有何用?”陈默退后一步说。
老刘头显然是知道的,他惊愕的看着贾川,张着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本官早就说过,汉王府中人若是再为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