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末说她想拦着,没拦住,贾川觉着刘末一开始怕是没有想拦或者没有反应过来,等她想拦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个时候刘末和于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抬尸体的过程口供上都没有,只有简单的‘将人抬回屋中’而后被死者吓到了,于白让刘末去厨房找来剔骨刀,想要捅死没有死透的死者。
贾川不解的是,若是刘末有心拦着,这时候以为嫂子未死,不是应该高兴,怎么还会帮着去拿刀?尸检结果说死者是被掐死的,那么蹬腿这事儿究竟是二人眼花了,还是仵作尸检的不细致,误判了死因?
“口供一定要细致周全,每个环节都要问清楚写清楚,要有前因后果,才可做到不冤枉了谁,这两份口供缺少一些细节,走,再跟我去问一遍,你们下次便知道该如何问了。”
高云天不乐意的说:“一开始便你来审不就行了?何必麻烦我们!”
贾川边走边说:“人要学会成长。”
……
贾川问的很是细致,也就问出来二人偷情非一日两日了,媒人嘛,贾川熟,王婆。
刘末为何不与家人说明愿意进于家门,做通了爹娘的思想工作,早早去于家不是更好?
刘末一开始不说实情,高云朵拔出剑,刘末才说:“他说,若是我能怀了身孕,便会娶我过门做正妻,还会给聘礼。”
贾川想问于白为何一直没有正妻,可想到他平日为人和口碑,连刘家都不愿意与其结亲,更何况条件好些的人家,便没有问。
“你们多次偷情,你家里人无人发现?”贾川问。
刘末摇头说:“我平日里做些针线活变卖了换些米面,收针线活的叫王婆,若是他想要来,便会提前跟王婆说,王婆会告知我,我便会在墙边放上木凳,他的随从也会带着木凳,方便他翻越围墙,我爹和兄长睡着后,呼噜声震天,没人能注意这点动静,再说,也不是常来。”
“他随从可会跟着一起翻墙?”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