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川又去问了问于白,基本与刘末说的一致,只是有一件事贾川想不通,于白浑身是血的离开,墙上怎会没有留下血迹?
于白说:“我那时已无力翻墙,直接打开院门离开了。”
贾川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看着说话都费力的于白,知道高云天说的‘揉搓’在力度上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他起身背着手说:“你虽半点本事没有,脾气倒是不小,有人碍着你好事了,说了你两句不爱听的,你便想要人家性命,以为你堂兄在王府便有了护身符,却不曾想想,这天下是皇上的,与汉王有何关系?”
高云天哎呀了一声,说:“你与他说这些有何用?他听得懂才怪。”
贾川清了清嗓子:
“你莫要妄想明日堂上谁来救你,若是能救,今晚你便不会到此处,或者说今晚一定会有人上门来要人,再或者明日带你去州衙的途中,有人半路将你劫走,若是这些都没有发生,升堂之后你最好如实交代,若是翻供,我应承你,你将受到的折磨比今晚更甚,他们都是锦衣卫的,你可自行想想。”
陈默说:“我跟他说过了,他若是翻供,我便带他去京城诏狱,他知道诏狱,也知道那里好东西多,我打算都给他试试。”
几人出了屋子,屋内即刻陷入一片漆黑。
于白被绑着躺在地上,浑身抖成筛子,他想不明白眼前这帮人为何不惧怕汉王府,他琢磨着于清跟他说的‘若是再惹祸,便不会再管’的话,但这话只有他们兄弟二人知道,不应该传到外人耳朵里,且之前都是些小打小闹的事,这次可是命案,于清怎会不管?
可他就这么被带到这里,按理说这事儿早该传到王府了,于白盼着一会儿堂兄能来接他,他不想在这里待着,等出去了,他就说服爹娘跟他一起回南京,还是南京好,比乐安强多了,那时候他虽然还小,但是多快乐啊,秦淮河上的景致,他可是早早便领略过了,哪像乐安,找个女人还要……
于白想到刘末,顿时咬牙切齿,这个女人他早该杀了。
……
可惜这一夜无人上门,于白在绝望中等了一宿,等来了两人将他被带出门,上了一架马车,而后他看到了王婆也被绑着双手上了马车,随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