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圩看了眼郝文,没说话。
郝文又说:“他活着惹事,死了便是林知州的罪过,为今之计只有将他留在宅子里莫再露头最稳妥,林知州不如将查案的事分派到旁人身上,这样,他也能安稳的待在宅子里,对你我都好。”
林圩问:“他是乐安判官,有命案了躲家里?说得过去吗?”
“如此一来知州才好上折子,最好是皇上能将他调走,知州请想,自打他来了之后,你我可有半日好过?”
林圩没有理会这句,而是问:“你说他待在宅子里最稳妥,我就想不通了,他出宅子哪来的危险?我为何要将查案之责转给旁人?”
郝文愣了一下,他是知道些王府安排,但知道的并不多,他也是在贾川请假上看出贾川心里有数,最起码今日应该是消停的一日,哪怕有命案,也理应消停。
可林圩这一问,才让郝文想到这个知州是不知内情的,他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说:“我是看着贾判官已然是告了假的,竟是为了命案又来到州衙,实在是敬佩的很,又担心他遭遇什么变故,才这般与知州说起。”
林圩坐到椅子上,茶水刚上来,林圩还没来得及抿一口,有衙役来报:贾判官带人去王府抓人了。
一盏热茶就这般便宜了地上的青砖。
……
贾川带着身着锦衣卫工服的高云天,陈默,和穿着衙役工服的吴兵和吴兵手下六人,骑着马十个人浩浩荡荡的便倒了王府正门门口,陈默上前拍门直说判官亲来捉拿凶手。
门房何曾见过这阵势,急忙向内回禀,很快,钱巽急匆匆的来到大门口,见到贾川厉声道:“你简直是无法无天!”
“天?不知钱长史的天是晴朗的天吗?”贾川指了指天问:“若不是,说不准哪天你的天得变,提醒你一句,这天下是皇上的!”
贾川最后半句声调拔的很高,有点破音。
钱巽多少还是被被贾川的气势震慑到,他没忍住向后退了一步,皇上的旨意他知道,此事若是处置不当,他不怕调离,他怕获罪!
“总要有实证吧?”钱巽气势全无的问了一句。
“钱长史都不问问本官要捉拿的是谁?”
“捉拿谁你都得有实证!”
“废话!莫说凶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