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妻儿?”贾川很是严肃的问。
“无!在乐安,也无兄弟姐妹,表亲姑舅,谁都不认识!”
“好!若是本官有确凿证据证明乐安城中有你认识的人,你可心甘情愿与本官回衙,将今日凶案说个清楚?”
“凶案与我何干?”
“你莫要避重就轻,本官只问你若是……”
“好!若是你能说出我认识的人就在乐安城……我有言在先,认识必须是说过话,相互知道姓甚名谁,方可作准。”
别看胡旺只是王府车夫,在王府中貌似唯唯诺诺的,但对王府外的人,他可是硬气的很,不知多少百姓遭受过他的马鞭之痛。
“自然是相互知道姓名的,朱瞻圻,你可认得?”
莫说胡旺,钱巽听到这个名字都吓了一跳。
贾川厉声道:“只看这一件事便知你是个奸猾的!”
“这不能作数!”钱巽上前一步。
“为何不作数?朱瞻圻已被贬为庶民,非王府中人,且他之前也未曾在乐安王府中居住过,但现下就在乐安,胡旺信口开河,不做细想,我可是提醒过的,怎的,你真要包庇他?”
“你不能因这一句错话……”
贾川摆了摆手打断钱巽,说:“我自然有实证,若是我再讲出来些什么,你是否便不再阻拦,许我拿人?”
钱巽深吸一口气道:“若是你能说出实证,我自然不阻拦。”
贾川退后两步,围观群众不能近前,都在稍微远些的街两头,他需要腾出空间高声宣扬。
“死者何肥年仅二十七岁,正是壮年,昨夜被人掐死之后扔到河中,巧了,抛尸的地方恰巧有块大石在河中,尸体恰巧趴在这块大石头上……”
贾川喊的有些用力,忍不住咳了两声,这才继续说道:
“凶犯是想让死者貌似被水流冲到石头上,可惜,他们啥都不懂,听好了,是他们!死者之所以能趴在大石头上,是有人刻意放的,目的嘛,自然是让人发现……”贾川笑呵呵的看了眼钱巽,降低音量说:“我现下所说的所有话都将白纸黑字的摆在皇上的桌案上。”
钱巽忍不住脸上闪过一丝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