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佐的目光即刻犀利的看向郝文。
郝文接收到了,吓得差点跪地,他勉强站住,哆哆嗦嗦的行礼,颤声说道:“贾判官最会玩笑,我与汉王……不熟。”
顾佐沉着脸朝郝文招手说:“你来,与本官聊聊。”
……
侯泰很快便回来了,一行人坐着马车缓缓朝贾川宅子而去。
林圩送走这些人,被下人们抬回了后宅,而郝文已经在牢房中了,他坐在草垛上捏呆呆发愣,好像还没有从惊恐中缓过神来,还在纳闷:我怎就坐在这里了?
顾佐办事利落,很投贾川脾气,他几次上前想与顾佐寒暄几句,都被顾佐忽视,贾川也就放弃了。
回去的路上,贾川又被侯泰叫上了马车。
应付太监这事儿,贾川比较擅长,且毫无压力。
马车缓缓前行,侯泰慈祥的看着贾川说:“奴婢临出京的时候……”
贾川抬手打断侯泰,很严肃的说:“我不管你在别人面前是否有这个规矩自称奴婢,在我面前,没这规矩!海寿与我都是称呼姓名,咱俩也一样。”
说罢,贾川还拍了怕侯泰的手背。
侯泰笑了笑,说:“好!海寿与我说过,你是个机灵的……我便不与你客气,皇上命我与你私下里说几句话。”
“用……跪着听吗?”贾川坐直了问。
侯泰摆手,说:“你听进去就好,皇上说你行事太过冒险,总以自己性命为饵,皇上很生气,差事是要办,但不能上来便以性命相博,以后还有别的差事给你,你也尚未成亲没有子嗣,这般搏命,有了功劳皇上问,给谁?”
贾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吭声,心里可是乐开了花,这算不算无心插柳之举?当然也全靠汉王成全,不小心便给朱瞻基留下了这样的好印象。
“皇上知道你立功心切,极力想办好差事,但保住性命才是重要的。”
“知道了,我以后小心一些。”贾川笑呵呵的说。
侯泰满意的点点头又说:“我们离京前皇上还没有收到庄子上的人,我们也是昨日才知道的,原本皇上的意思是先等一